顧莘顧不上此刻的狼狽匆匆趕往醫(yī)院,沒想到剛進病房,顧崇山迎面便是一巴掌,將她徑直打摔在地。?“我們怎么養(yǎng)了你這么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媽到死,都不能看到你最后一眼!”顧母一年前重病住院,最大的期盼就是女兒出嫁。

        所以展母順勢提親,希望兩家共結連理,可是沒想到婚期將近,顧母的病情反而加重。

        顧莘心里那根弦狠狠地一顫,茫然抬頭,才發(fā)現母親的病床上早已經蓋上一層白布,下一刻,放聲痛哭——

        “爸爸,我……”

        “你昨晚去哪里了!”顧崇山沉著一張臉,氣如洪中,“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都不知道從哪里鬼混回來!”

        顧莘此刻發(fā)絲凌亂,不合身的襯衫讓人浮想聯(lián)翩,鎖骨青紅斑點,顧崇山歷經蒼霜自然清楚發(fā)生了什么,臉色越發(fā)的冷厲,口中不住的呢喃,“家門不幸,家門不幸。”

        “爸爸,你聽我解釋!”

        顧莘見狀,不禁陡然色變,正欲開口解釋,可是林雅已經見縫插針走到身邊,冷不丁道:“顧莘,你別說了,平時貪玩也就算了,今天可是你結婚的日子,你怎么也不能關一夜的機。”

        “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你們……”顧莘雙眸一片猩紅,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緋紅的指甲陷入手心而不自知,若不是竭力維持著最后的理智,此刻已經撲上去撕爛她的臉。

        “顧莘,明明就是你不對,你看看你這樣子,太胡鬧了?!绷盅乓姞畈唤行┬奶?,隨即瞥到她鎖骨的吻痕,不禁喜上眉梢,“不是我說你,今天是你和展航的婚禮,怎么能和別的野男人鬼混一夜,甚至讓伯母死不瞑目。”

        顧莘的心仿佛被碾碎成渣,此刻再多的話都無法反駁,只能惡狠狠地瞪著眼前的女人,骨結都微微泛白。

        展航冷眼旁觀地站在一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顧莘甚至能夠看到他眼底的冷漠和譏諷,片刻,冰冷的聲音在頭頂回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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