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中,魏長天和徐青婉相對而坐。
黃花梨矮桌上點著檀香,淡淡青煙不斷,像是一尾魚,在兩人的衣袖間滑過。
“我本想昨晚來的?!?br>
徐青婉臉色有些發(fā)白:“但你醒來之后魏大人便派人告訴我了,讓我安心養(yǎng)傷,所以我便今日才來看你?!?br>
“有什么好看的,又死不了?!?br>
魏長天喜滋滋的擺了擺手,不過動作有些大,立馬便齜牙咧嘴的喊了一聲“臥槽”。
徐青婉一愣,不由得好笑道:“你昨日那般樣子都沒有喊痛,怎么現(xiàn)在又這么不忍痛了?”
“我……”
魏長天本來想解釋一下什么叫“腎上腺素”,但轉(zhuǎn)念一想這個概念實在太過超前,便只是搖搖頭:“當(dāng)時那種情況哪里還顧得上喊疼?!?br>
“……”
聽到這話,徐青婉臉上的笑容頓時斂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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