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公公你可要聽好,我這便開始說了。”
“陰陽功乃是一門玄妙至極的功法,男子修陽功,女子修陰功,唯獨閹人可陰陽同修......”
沒有用“寺人”、“宦者”這種比較委婉的詞,而是直呼李懷忠是“閹人”......雖然這倒是事實,但其中的譏諷之意卻十分明顯。
李懷忠渾濁的瞳孔中瞬間閃過一抹殺意,不過很快便又壓制下去,冷冰冰的打斷道:
“魏公子,這些事不必你說,你只要告訴我如何可以破解這陰陽功的弊端即可。”
“公公別急啊,我這不是想著循序漸進(jìn)一點嗎?”
魏長天撇撇嘴,又端起茶盞喝了口茶水,然后才不急不慢的緩緩開口。
“公公,陰陽功本身并無弊端,正常人修煉起來也不會遇到什么隱疾。”
“真正出了問題的,是你?!?br>
“我?”
李懷忠一愣,連忙追問:“我有何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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