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今才剛四月初,京城尚算不得多么暖和。
不過陶嵩之臉色卻是漲得通紅,后背更是早已被汗水浸透,也不知是因為緊張還是憤怒。
而站在他對面的黑衣百戶便要鎮(zhèn)定的多。
“陶大人,你是不是搞錯了一件事?”
“半年之前我花翎衛(wèi)便已自懸鏡司并入都察院?!?br>
“所以,陶大人說魏家什么的,小人屬實沒有聽懂。”
都察院。
這三個字猛然讓陶嵩之的身子為之一顫。
他當然知道花翎衛(wèi)已經(jīng)脫離了懸鏡司,方才只不過是受“此事定是魏家指使”這個想法先入為主的影響,一下子沒轉過彎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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