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很多人想問,但沒有人有勇氣提出,自己也想去。

        下去干什么,沒有那個戰(zhàn)斗力,下去送死嗎?

        四個元嬰相護又怎么樣,那也不是金鐘罩,不是完全沒有破障。戰(zhàn)場上的事,瞬息萬變,誰也說不準(zhǔn)。

        “她能下去,定是池炎師伯答應(yīng)的,池炎師伯答應(yīng)了,恐怕也通知宗門了。”林珺淡定的分析給林霏聽,“下去是能歷練,但是也等于把腦袋懸在脖子上,隨時有可能被人摘了?!?br>
        “我知道啊。”林霏依舊垂頭喪氣,“悅悅只說想下去,但沒說今天就下去,她下去,肯定也會很危險的。”

        林霏擔(dān)憂的在一眾飛身下去的遁光里,找那個熟悉的身影。

        看著她游刃有余,還和其他師兄配合得十分好,那安心才下來了一些。

        但依舊沒有移開眼神。

        她不能一起下去,但是可以在上面觀察,這也是一種保護啊。

        第一次近距離接觸海獸,這種在一個從未見過的人眼里,長得稀奇古怪的東西,成功讓柳清悅的好奇一升再升。

        面對螃蟹這種生物,她的花影成了雞肋。

        只擦出火花,頂多留下一點劃痕,一點用都沒有。沒辦法,她只能拿出了她的劍,毫無技巧,僅僅金靈力加上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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