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冤家路窄,他們第三次遇見了章紹巖。
這一次,他們可狼狽了。
二十個人,除了章紹巖看著好一些,就是臟亂了點,其他幾個,不是炸毛,就是身上沾毛。
各種草枝爛葉子都有,衣裳也破了,頭發(fā)幾乎都炸了,還有互相攙扶著的,趴在靈獸上的,格外的狼狽。
比柳清悅他們可狼狽太多倍了。
迎面撞上,全部都停下來,看看前面,又看看后面,手忙腳亂的給自己打凈塵術,回春術,吃丹藥。
但是再怎么快,他們的模樣也已經被看清楚了。
齊琳“呦”了一聲,“這是怎么了?怎么變成這個造型了?要不要借一下你們梳子?”
這明顯就是諷刺,臉上還有抑制不住的笑容。
當然明目張膽的笑,只有齊琳一個人。
都是同門,不能太過分。
齊琳一向這個做派,而且同境界的一般也打不過她,只能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其他人都悶聲不說話,偶爾有幾個不服的眼神嫖過,齊琳都是不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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