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代東夫妻走得近的,且會制作白瓷碗的,也就一個人,這手藝本身會的人數(shù)也不多。

        但是這是個倒霉鬼,手藝明明過得去,卻總愛賭,所幸賭得不大,這家欠一些,那家欠一些。還一家,欠一家,而代東算是他欠的比較多的一家了。

        既然相關(guān)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抓進(jìn)了牢里。

        瑟瑟發(fā)抖的跪在地上,王祥抬頭小心的看了上面幾人一眼,又低下頭。

        “此碗,可是出自你的手?”

        白瓷碗被放在王祥的面前,王祥一看,整個一抖。

        “幾位師叔,這靈器和白瓷碗一樣,都是要烙刻名字的,這上面,有我的名字嗎?”

        “秦玉香,你認(rèn)識吧?”林霏自告奮勇的審案。

        “秦,秦玉香啊,她,她是代東的伴侶,她,不是死了嗎?我聽說了?!?br>
        王祥一邊說,一邊縮脖子,誰還看不出來,這家伙有問題。

        “她死前兩天,和別人炫耀,去了你家的店,你送了她幾個碗。就是沒做好,但是不影響用,白得的高興。而現(xiàn)在,秦玉香是因?yàn)槟愕耐耄欢舅赖?,還不從實(shí)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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