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桃朝她笑了笑,湊到張鴻業(yè)耳邊說悄悄話:“你看,你第一天上學,還是常久替你挨的罰,是不是?你上周作業(yè)沒寫完,還是他替你寫的……”

        “是嗎?”張鴻業(yè)把臉轉了過來,“啥時候?”

        “噓,”黃桃壓低聲音,“這事兒可不能讓少奶奶發(fā)現(xiàn)了,寫那個‘善’字的時候,我分明看你少寫了好幾個字呢?!?br>
        張鴻業(yè)一捂嘴巴。

        “常久冒著挨罰的風險替你寫的呢,”黃桃說,“這還不叫真心呀,叫少奶奶發(fā)現(xiàn)了,飯都別想吃了,阿全都不敢替你寫,是不?”

        張鴻業(yè)點點頭。

        “所以別叫別人欺負常久了,嗯?”黃桃蹲在地上,嘀嘀咕咕哄了他小半天,總算把人哄好了。

        張鴻業(yè)喜不喜歡一個人都是寫臉上的,第二天,從屋子里一出來,馬上牽住了常久的手。

        常久很吃驚地看了他幾眼。

        不過這晚來的親近沒什么用,學堂里,欺負常久已經(jīng)形成了一股風氣。

        欺負人都是很快樂的,做主子更是快樂,小孩兒又沒什么自制力,自然是隨著時間的推移變本加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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