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巧腦子里一片空白,瞪大的眼睛充滿不可置信,連反抗都忘了。男人的手在她腰間胸脯胡亂摸索,將衣服揉得皺巴巴的,掌心熾熱的溫度燙得她瑟瑟發(fā)抖。
就在她絕望得打算咬舌自盡的時(shí)候,一串匆忙的腳步在他們愈加粗重的呼吸聲中逼近。
“嘭”的一聲,黃富貴后背遭到一記重?fù)簦麄€(gè)人往后一挺,疼得精蟲都倉惶四散了,“媽的!誰!”
不等黃富貴回頭,木棍又照著他的肩膀狠狠招呼下來。
“放開我姐!”常久氣憤地大吼,“你憑什么欺負(fù)我姐!”
“我怎么不能欺負(fù)了!”黃富貴松開常巧,一轉(zhuǎn)身,把矮自己一小半的男孩兒往外推,“我不能欺負(fù),陳老大就能欺負(fù)?他才送了幾兩肉,我這兩年給常妹妹送了多少好東西?”
“滾!不許欺負(fù)我姐!”常久踉蹌了一步,迅速站穩(wěn),拿木棍指著他,呲牙咧嘴的模樣活像村里的惡狗。
黃富貴仍抱有一絲希望,“我給你五十個(gè)銅板,你滾蛋行不行?”
“不行!”常久毫不猶豫,“你滾蛋!”
黃富貴看看常久,又回頭看看常巧。
常巧只覺得受盡屈辱,背靠樹干,失去了支撐的力量,無助地滑坐下去,抱著自己的膝蓋痛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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