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此酒說難尋倒也不難尋,但說易卻也不易!”東離飲了一口,大笑道:“此酒名為醉仙,我且問你:天下何物最為醉人?”
“何物?”陳悟念問道。
“世間文字八萬萬,卻未有情字最為醉人!叫人深陷其中,難以自拔!這酒啊,其實(shí)要的便是一個情字!”
“前輩,恕晚輩愚鈍。這情字為人心中情感,感覺得到,卻是看不見又摸不著!又怎能釀酒?還請前輩明示!”
陳悟念像個好學(xué)的學(xué)生,拱手再行了一禮。
“人自有七情六欲,這酒首先要的就是七味引子:一滴喜極而泣的喜淚、一滴怒其不爭的怒淚、一滴憂國憂民的憂淚、一滴思鄉(xiāng)思人的思淚、一滴悲痛欲絕的悲淚、一滴恐懼交加的恐淚、一滴驚魂傷神的驚淚,此乃七情。
再佐以類之眼、天狗之耳、鮆魚之鼻、肥遺之舌、文瑤魚之髓、數(shù)思之腦,此合眼耳鼻舌身意六欲。
以夢魘獸之精血將其混合,以靈氣化泉釀之。封存之后,便得了這醉仙釀!
一口飲下,飲得與其說是酒,倒不如說飲得是這天下情欲。這酒不醉人情醉人!”
東離的確是好酒之人,對這醉仙釀的釀酒之法可謂是如數(shù)家珍、信手拈來。
而陳悟念已經(jīng)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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