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還好這糠米在這北俱蘆洲算不得稀罕物。

        即使沒有人為耕種,也生得到處都是,而且生長速度極快。要不然陳悟念都害怕自己用光了北俱蘆洲之人的口糧,從而遭到追殺。

        這追殺可不是說笑的,若是這些糠米用作常人的口糧,完全足夠一個凡人城鎮(zhèn)全城之人吃上兩三載的。光換成黃白之物,都已不知幾許了。

        陳悟念雙手捏決,一心三用,既要控制丹爐又要控制火焰,還要讓精氣灌注于替身體內(nèi),慢慢凝出經(jīng)脈。

        在心火的煉制下,丹爐緩慢旋轉(zhuǎn)著,糠米中蘊(yùn)含的精氣如一道道氣柱鉆進(jìn)了替身的口鼻兩竅。

        “嘭……”隨著一聲沉悶的爆裂聲,丹爐停止了旋轉(zhuǎn)。

        陳悟念微微嘆了一聲,熟練地倒出了丹爐中滿爐的米花,裝進(jìn)了儲物袋中,而后又添了些新的糠米進(jìn)去。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爆米花的香氣,聞得陳悟念陣陣反胃。

        這幾個月來,呂一縷吃得快吐了,他也聞得快吐了。

        雖然香,但也架不住天天輪軸不歇?dú)獾芈劙。?br>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