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歷,陳悟念已經(jīng)微微有所猜測了。這十七代弟子,可是相當(dāng)耳熟啊,當(dāng)初那沒名字的大師兄不就是說自己是十七代弟子嗎?搞不好也是闡教門徒!
現(xiàn)在的重點(diǎn)就是,想辦法釣出這道人在此的目的!
當(dāng)然,若是猜錯了也不要緊,他這話說得模棱兩可,又沒有明說是什么命令。到時候隨意找個理由搪塞過去不就好了?
“誰說不是呢,若不是師門有令,誰愿意在這破地方待著?”明月嘆了一聲,表示理解。
“兩位入門時間比我短。那我就托大稱一聲師弟了!”
“嗯,見過師兄!”陳悟念故作慌亂地行了一禮。
呂一縷也在一旁學(xué)著陳悟念的模樣行了一禮。
“免禮免禮!”那明月笑了笑,從儲物袋中掏出了一壇子酒。
“二位師弟可就糟踐自己了,為何要喝這么低賤的酒!來來來,這是十六年的女兒紅,雖然比不得咱山上的仙酒,但在這俗世可算得上是一等一的好酒了!”
呂一縷還沒有什么反應(yīng),陳悟念的拳頭已經(jīng)是緊緊捏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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