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羊胡,青色逍遙巾,繪著陰陽八卦的道袍上到處是補丁。整個人顯得邋里邋遢。
“來來來!”道人一手扒拉了一下腦袋上的落葉,一手平舉起,張口嘆到。
又是一聲長鳴,一只灰羽鷹隼落了下來,踏在了道人手臂上。歪著頭輕輕在道人額頭上蹭著。
緊接著,那只鷹隼竟是像水銀一般流淌開,無孔不入,鉆進了道人身體內(nèi)。
“豁,有意思有意思!”道人晃了晃腦袋,吱呀一聲推開道觀門,一步三晃有幾分嘚瑟地走了進去。
“東離,近日南瞻部洲可是上演了一場好戲!值得浮一大白?。 ?br>
道觀中,東離聞言猛然睜開眼,雙眼之中猶如迸發(fā)出劍氣,目光所至之處,地上豁然出現(xiàn)了兩個不大不小的坑洞。
緊接著臉上便露出了一副哭笑不得的神情:“乘安,你現(xiàn)在可是人教的教主、大法師的徒弟,能不能有點出息!想喝我酒就直說!還有,走路這么猖狂做什么?”
“狗屁的猖狂,我是自封了修為,這坐久了腿麻了!還有,別提那老頭!來氣!”乘安仙師沒好氣地說道。
聽到這話,東離哈哈大笑。
說起來,這乘安仙師確是慘!本來也是一風(fēng)度翩翩的仙人,有道是除卻君身三尺雪,天下誰人配白衣。結(jié)果卻是變成了現(xiàn)在這幅模樣。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