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在水牢中,被囚禁了這么久的小黑,又能好到哪去?
在各種復(fù)雜的情緒中,紙人慢慢吞吞走到了最后一間牢籠。
不同于其他,最后這一間并不是水牢。
同樣是兩尺來寬的窄牢,里頭關(guān)著一瘦高的男人。
赤裸著上身,細小的黑色菱形鱗片護住了胸膛和上臂。身上密布著凌亂的鞭痕。鞭痕下,鱗片被打得粉碎,渣子嵌在傷口里。雖然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但仍然不停有血液往外滲著。
有兩個碩大的彎鉤,穿透了琵琶骨。鉤子用鐵鏈連著,掛在屋頂,直接將人直直掛起,只有立起腳尖才能勉強站立。
地上,插滿了破碎的劍刃,尖口朝上,沒有半分空隙。
若是要站,你就得忍受腳掌被這碎片扎穿的痛楚。
如果你要躲閃,那就得忍受骨肉被這鐵鉤生拉硬拽的撕裂感。
因為失血過多加上長時間沒有照射陽光,那裸露的肌膚都呈現(xiàn)著一種病態(tài)的慘白。
雖然這男人是低垂著頭,長發(fā)將頭面完全遮住。但是根據(jù)這身形和黑甲,陳悟念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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