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這最劣的燒刀子,才是最烈的!入口便像是吞入了一口燒紅的刀子。常人根本無法入口,但牛頭偏偏最喜歡的就是這一口!

        “走嗎?”白衣人朝著酆都羅山扭了扭頭:“這地方可不是什么好的飲酒之地!我可怕十殿閻羅發(fā)現(xiàn)了,上去參我一本?!?br>
        “走走走!”牛頭忙不迭地說道。似是害怕白衣人走了一般,攬住其肩頭。直接往酆都羅山上飛去。

        “你這斯,當真野蠻!”白衣人無奈道,但還是隨著牛頭而去。

        二人尋了一處平坦的的巨石,正面著下方悄無聲息流淌的黃泉,二人相對而坐。

        看著那壇子酒,牛頭的喉頭微微聳動了一下。

        白衣人見狀,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言,伸手就拍開了泥封,放在地上。

        牛頭那大鼻子連連吸氣,大有想將這壇子酒直接吸進肚的意思。喉頭也是聳動地越來越快。

        “莫要急!”白衣人依舊是不溫不火,慢慢吞吞地從袖中取出了兩個白玉杯。兩縷清澈的酒液似是兩條游龍,直接從壇中沖起,涌入兩個杯中,不多不少正正好好兩滿杯。

        牛頭吞了口口水,一臉希冀地看著白衣人。

        白衣人微微一笑,將那杯酒放到了地上,開口道:“請牛頭阿傍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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