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悟念眼含熱淚,一手拿著那瓶子,一手用力地捏住鼻子,蹲在地上止不住吐著。

        連苦膽水都吐了出來,到后來,胃里已經(jīng)徹底空了。什么都吐不出來,只發(fā)出一陣陣痛不欲生的干歐聲。

        也還好這院子周圍設(shè)了禁制,無論是味道還是聲音都傳不出去。要不然就這動(dòng)靜,只怕是整個(gè)斜月三星洞的人都得被他給驚動(dòng)了。

        陳悟念可以發(fā)誓,發(fā)毒誓!

        他這輩子就沒聞到過這么惡心的東西。

        什么鯡魚罐頭腌海雀跟他比起來都弱爆了!

        這還不只是單純的臭,更多的是惡心!

        有那么一瞬間,陳悟念甚至感覺自己看見了死了十幾天的臭魚爛蝦正在陪著蛆蟲吃著榴蓮燉鯡魚在化糞池里自由翱翔。

        或者說,熬翔。

        這臭氣已經(jīng)似是凝成了實(shí)質(zhì),一縷灰黑色的煙霧在那瓶口處緩緩飄起,直往陳悟念鼻子里鉆。

        如同氨氣一般,極為上頭。

        從口鼻到腦仁,直接被這氣體給徹底被打通了,連帶著整個(gè)人都通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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