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寒光凜凜的匕首,陳悟念咬了咬牙,輕輕在手臂上劃過。
鏘……
一聲令人牙磣的聲音響起,陳悟念的手臂上連一點白痕都沒有。
“這也太夸張了!”
陳悟念皺了皺眉,他的感覺就是自己在切割一塊極為堅硬的獸皮。
虎口甚至隱隱被那反震力震得有些發(fā)麻。
不過見這一幕,陳悟念心里也大概有數了,拿著匕首朝著胳膊用力地切了下去。
隨著一聲極為刺耳的吱吱聲,火花四濺,那柄匕首上直接被崩裂了一個口子。
陳悟念定睛看去,這一刀下,自己的皮膚總算被切開了一道不過一厘米的傷口,而且很淺,甚至看不到底下的血肉,只有一點半滴的血珠慢慢往外滲。
甚至這話血海來不及完全滲出,手上那一道小小的傷口便已經痊愈。半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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