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白,如今那孫猴子如何了?天河之災(zāi)應(yīng)該也受過了,可曾有怨言?”昊天遠遠望著天河的方向,沖太白金星問道。

        “怨言,倒是不曾?,F(xiàn)下應(yīng)當(dāng)在同天蓬那罪臣同掃天河。只是不知,他究竟能忍幾日了?!?br>
        太白金星輕笑道。

        玉帝聞言,皺了皺眉頭,轉(zhuǎn)過身來看著太白金星,突然開口問道:“太白,你是怎么看待李靖的?”

        “托塔天王?儒釋道同尊,為人忠心耿耿,修為也了得。乃是我天庭支柱……”太白金星正說著,還想往下夸,卻見玉帝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話頭一轉(zhuǎn):“這都是表象,李靖那廝為人頗為心狠手毒。當(dāng)初逼死哪吒,砸破廟宇。若不是太乙真人為他重塑肉身,哪來如今的哪吒三太子?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能這樣,此人深不可測啊。”

        為臣者,最重要的不正是這察言觀色嗎?

        如果沒有點眼力見兒,太白金星也不會成為玉帝的心腹,有如今的地位。

        果不其然,這話一出,玉帝的臉色倒是緩和了幾分,怒極反笑:

        “深不可測,著實是深不可測啊!掌管十萬天軍,如今還想染指那百萬天河水軍。其心可誅啊!”

        “染指天河水軍?陛下,這是什么時候的事?”太白金星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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