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遠遁的唐仲完全沒有了一開始那瀟灑的模樣。

        渾身的衣物都變成了破爛的碎布條,隨意地掛在身上,遮住一些要害部位,活脫脫就是個受難的流浪漢。

        一手仍拿著那只剩扇骨的扇子,一手牽著那肥肥胖胖、憨態(tài)可掬的食鐵獸,走在一片特意挑選過,不見任何植株的貧瘠土地上。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到了何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走了多遠多久。

        周遭只有無盡的黑暗,一輪血月高掛當空。

        還有便是他處的一些古怪的植物,株株都高大異常,甚至還吃人!

        如若不然,唐仲也不會變得這么狼狽。

        誰能想到好端端的一棵樹,那枝條都能變成觸手呢?

        身上的這衣服就是被那枝條活生生撕碎的。

        唐仲嘆了一口氣,警惕地四下一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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