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中,僅有四人一馬。

        正中的,是一個和尚打扮的人,手持禪杖,也是這幾人中唯一正常的。

        身前站著一只猴子,頭戴金箍,手持長棍,腰系虎皮裙。若是那和尚的身長沒問題,根據(jù)他的身長推斷,這猴子高不過四尺。

        而后頭,是一個銀甲的漢子,身長足是那猴子的三倍有余,至少也是丈二以上的身長。手中牽馬,只不過不知為何,這是四人中唯一一個沒有畫上面貌的人。

        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同樣是丈二的高大漢子,肩頭挑著擔子,就像是個行腳的挑夫。

        就這么一樣東西,為什么值得讓八戒這樣?

        “八戒前輩,這四個人是誰???”

        “舊友!”八戒看著這副星辰沙構成的畫,言簡意賅地說道。

        只不過這兩個簡簡單單的字里頭,孫悟空好像聽出了些別樣的情感。

        一種無法言說,極為復雜的情感,

        孫悟空還想多問,便聽遠處有人聲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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