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王梅也應(yīng)和道:“大師,我們可是親眼見著您將小喇叭身上的陰氣驅(qū)散的!”
“你也說了,只是驅(qū)散!”陳悟念看著小喇叭,臉上露出了一絲冷笑:“連你們倆,我都要讓你們護(hù)住穴道,防止陰氣入體。這小喇叭,身上毫無修為,又是怎么能讓皮膚紅潤起來的呢?”
“我原本的打算是,不必急于一時。小喇叭沒有修為,根本無法保證讓陰氣不侵入體內(nèi)。因此,只有在徹底解決此事后,才能完全根除??墒俏覅s發(fā)現(xiàn),小喇叭的臉色,居然慢慢紅潤了起來。細(xì)皮嫩肉的,哪有半點(diǎn)陰氣入體的模樣?”
“王興,你是金丹期修為對嗎?你可記得你在見我之前是什么樣貌嗎?就算是二位少爺,又或是老前輩,身上都或多或少有陰氣過重的反應(yīng),眼窩凹陷,皮膚灰白??墒沁@小喇叭呢?”
聽到這話,眾人看向小喇叭的眼神瞬間不善了起來,王興和王梅兩人已經(jīng)做好了出手的準(zhǔn)備。
小喇叭張了張嘴,依舊是那副怯懦的模樣:“小女子出生于辛酉年辛酉日辛酉時,為純陰之體。許是因?yàn)轶w質(zhì)特殊吧!”
“我就知道你要這么說!”陳悟念笑道:“所以我扣住了你的手腕,順便切了一下你的脈相??墒?,你并不是什么特殊的體質(zhì)。而且……”
陳悟念說著,朝著小喇叭揚(yáng)了揚(yáng)眉:“記得嗎,我說過。脈相的確看不出你的家世,但是可以看出你的身世。知道我為何這么篤定嗎?你看看你的手腕!”
小喇叭聞言,緩緩抬起了自己的手腕——陳悟念之前抓的那只。
之間上頭,緩緩浮現(xiàn)了出了一個黑色的手印。
“你對我干了什么?”小喇叭開口道。
聲音中,再無怯懦,反而是一種冰冷的語調(dià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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