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舟白的眸色越來越深,低頭將帶著細(xì)小顆粒的舌面卷成半圓含住了祁冬藏被自己玩弄的挺立腫脹的紅纓,先是含了一小會,舌尖在乳暈上摩挲挑逗。
“嗯啊……啊啊……不……啊哈……”
陷入情潮的祁冬藏全身上下都敏感到極致,兩處敏感被人又操又吮,哪里同時受得住,嫩穴和腸道絞的死緊,眼淚順著眼角就流進(jìn)了濃密的黑發(fā)里。
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一般,江舟白換了另一半的乳珠,又含有吮,弄得它們都腫脹不堪,顫顫的挺立起來,感受著自己唇齒間的每一次用力,那咬著自己兇器的嫩穴都會猛地一絞,柔軟溫?zé)岬哪c道死死地絞緊了自己粗勃的莖身,深陷深處的碩大龜頭都被敏感的穴心吮吸著。
“啊……不要……不要再大了……啊啊啊……”
祁冬藏身體顫抖的越來越厲害,他也不知道哪里觸到了男人的開關(guān),體內(nèi)逞兇的某物竟然又漲大了一圈,簡直要把后面給撐壞了,私處卻是一片酸軟酥麻。
在江舟白幾次兇狠的頂撞后,祁冬藏的呻吟驟然拔高,尖叫著射了出來。
江舟白俯下身唇齒纏綿地吻他,大起大落地契合著祁冬藏高潮而陣陣緊縮蠕動的后穴,猛干十幾下后,滾燙的濁液深深地射進(jìn)了穴心深處。
祁冬藏被干的屁股發(fā)麻,這一次江舟白像是要把這幾天落下的全部都補上一般,力道撞得他的屁股生疼,他不知哪來的力氣,翻了個身,想要往床邊爬。
他被江舟白壓在床上操干了好久,早就渾身酸軟無力,大腿膝蓋都顫顫巍巍地直打戰(zhàn),撲騰著挪了一點點距離,就再也爬不動了,直接趴在原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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