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朱紅兒上前道:“虎玄大人,這幾年來,每年的蟠桃會之上,我們姐妹都曾為你敬酒為禮的,還望你念在這段情分上實言相告,這呂梁山,是否真是趙玄壇之物?”

        云翔也忙道:“不錯,若此地真是趙玄壇之物,我等立刻便離開便是,以后決計不敢再來。”

        他說這話,也是在場眾人的一致想法。

        不管怎么說,虎玄也只是個坐騎罷了,得罪了也就得罪了,天庭沒人會真當(dāng)回事??哨w公明就不一樣了,那可是天庭的三品大員,對他們的威懾力遠(yuǎn)超佛緣香榭,實在是沒必要為了這個小小的山脈得罪了這樣的大佬。而且,若是事關(guān)趙玄壇的話,諒來虎玄也不敢隨便撒謊。

        虎玄一聽這話,臉色瞬息數(shù)變,終于還是搖頭道:“這事怕是你們聽錯了,呂梁山乃是我一人的洞府,與我家真君絕無干系,你們莫要胡亂猜測?!?br>
        說完這話,見眾人還是一臉不信的神色,他心中頓時有些焦急,忽然眼珠一轉(zhuǎn),長嘆道:“也罷,有朱家?guī)孜幻米娱_口,本座也不愿拂了你們的面子,既然你們?nèi)绱讼矚g這呂梁上,本座將此山讓給你們便是,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免得日后在天庭相見,大家面子上太過難看?!?br>
        這一下,眾人齊齊一愣,更是摸不到頭腦了。

        但疑惑歸疑惑,人家把話都說成這樣了,朱紅兒也只得帶眾女行禮道:“姐妹們得蒙大人看重,感激不盡,謝過虎玄大人的一番恩情?!?br>
        虎玄點了點頭,道:“不必如此客氣,我等本就同屬天庭一脈,來這凡間自當(dāng)守望相助才是,些許小事,不足掛齒。”

        云翔也上前道:“既然虎玄大哥如此寬宏大量,不置可否容我等擺下酒席招待一番,也算是為之前的莽撞之舉賠罪了。”

        在他心中,虎玄態(tài)度的變化實在是太過蹊蹺,還是要問個清楚才好,而酒桌之上,無疑是打探消息的最好機會。

        哪知,虎玄卻是連連擺手道:“不必了,我尚有要事在身,這便要離去了,你們且在此自行飲宴便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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