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皺了皺眉,沉吟不語,這個時候,其實他已經(jīng)有些猜到了青獅鬧事的原因了。

        果然,只聽黃天風(fēng)繼續(xù)道:“青獅以前還算是咱們佛緣閣的熟客,可就在兩年多以前,拜云兄弟所賜,他在蟠桃會上出了些事情,這事大姐你也應(yīng)當(dāng)清楚的。”

        謝曉蓉笑道:“不錯,他被云翔費了命根子,這事靈山已是人盡皆知,我又怎會不知?”

        黃天風(fēng)嘆道:“云兄弟,你這一腳倒是踢得痛快了,卻苦了我們佛緣香榭里的姑娘。這兩年來,這家伙整日來咱們這里,非要姑娘們跟他修歡喜禪,可如今他一個閹人,還能修個屁??!就算咱們的姑娘小心伺候著,他還是越來越暴躁,動輒打罵,時間長了,誰也不想陪他了,他卻還是總來攪鬧,當(dāng)真是煩人透頂?!?br>
        “竟有此事?”謝曉蓉的臉色頓時一冷,道:“他自己本事不濟(jì),又拿咱們佛緣香榭撒什么氣?這等人物,應(yīng)該早些打發(fā)了就是了,又怎會任由他混鬧至今日?”

        白無雙苦笑道:“大姐,好話我早就說盡了,該給的好處也都給了,可他便總是如此不依不饒,又能怎樣?他雖然廢了,可畢竟是文竹菩薩的坐騎,不看僧面看佛面,咱們也不好太過得罪了他。”

        謝曉蓉聽著這話,臉色卻也難看了起來,不悅道:“無雙,天風(fēng),當(dāng)年新建起佛緣香榭的時候,你們可并非如此懦弱啊,怎的如今卻變得如此謹(jǐn)小慎微?一個小小的青獅,竟然讓你們忌憚成這樣?”

        白無雙忙道:“大姐,你也莫要生氣,我們忌憚的,其實也只是文竹菩薩罷了,他畢竟是佛祖面前的紅人,大職正果啊,咱們佛緣香榭要是得罪了他......”

        “夠了!”謝曉蓉一擺手,止住了白無雙的話,一抬頭,卻見云翔正直愣愣地看著三人,眼神中多有些玩味之色,便有心展示一番實力,道:“今天既然讓我撞上了,此事便由我來處理吧。”

        說到這里,她忽然好想想起了什么,對云翔道:“云翔,我曾聽說,蟠桃會之事,乃是因為青獅調(diào)戲王母麾下的仙子導(dǎo)致的,不知是真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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