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無奈地再次癱坐在了榻上,開始琢磨起了辦法。
對了!既然水髓毒是因為江棘產(chǎn)生的,不如再去找他想想辦法?老話說得好,解鈴還需系鈴人嘛。
想到這里,他心下大定,翻找出來些療傷的丹藥服了下去,便開始運功調(diào)理起身上的傷勢來。
第二天下午,他等不到自己身上的傷勢大好,便慌慌忙忙地向著后山趕了過去?,F(xiàn)在的江棘,在他眼里可是寶貝,需要多多關(guān)懷才是。
后山那里終究還是形成了一個大水潭,而且經(jīng)過昨天那一場大雨,把山體都沖開了不少,還有山泉注入水潭之中,成了一片活水,倒是給雙叉嶺上憑空造出了一個景點。
他來到水潭邊,一眼便看到漂在水面上的江棘,就那么定定地漂著,卻又不會隨著水波移動分毫當(dāng)真是有些詭異莫名。
到了這會,他已經(jīng)確信無疑,當(dāng)年在哈迷城外一夜成河的,肯定就是江棘的手筆了,畢竟,他昨晚親眼見到,不過半個多小時的工夫,就能在山上憑空造出一個大水潭,若是多來幾個鐘頭,沖出一條河流肯定也不算什么難事。
眼看江棘的情況已經(jīng)比較穩(wěn)定了,身體也恢復(fù)了正常的尺寸,想來已經(jīng)又被晦氣覆蓋,不會有什么危險了,就是不知道,昨天的事情他還能夠記得多少。
想到這里,他一個猛子扎入水潭中,游過去抓住不著一縷的江棘,便朝著岸上拖了過來。
方才一離開水中,江棘便已經(jīng)自己醒了過來,雙眼直勾勾地看著云翔,眼中凈是些迷茫的神色。
我暈,你這個委屈的小眼神,好像我對你干啥了一樣,我咋覺得這么別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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