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南方?身份特殊?”玉帝皺眉沉吟了半晌,忽然驚道:“你是說......”
長生大帝道:“不錯,微臣所告之人,正是陛下的外甥,二郎顯圣真君楊戩?!?br>
玉帝聞言頓時臉色一沉,道:“說罷,你所告他何事?”
長生大帝嘆了口氣道:“不敢隱瞞陛下,如果陛下再不管管這位二郎神,微臣這南方可就真的亂了?!?br>
玉帝聞言頓時一驚,與旁邊的太白金星對視了一眼,方才開口道:“愛卿何出此言?可是他在灌江口又惹出了什么禍端?”
長生大帝苦笑道:“陛下太過高看微臣了,若是灌江口之事,微臣也就不來見陛下了。當(dāng)年陛下將他封在了灌江口,微臣念他身份尊貴,便也不曾多管,八百年前,他便已將灌江口經(jīng)營得鐵板一塊,無論年時降雨、民間疾苦、萬般生靈,微臣根本一概不知,也無法插手分毫。”
玉帝聞言嘆了口氣道:“如此說來,倒也委屈愛卿了,區(qū)區(qū)灌江口,便任他胡鬧去吧。那你來見朕,又是為了什么?”
長生大帝道:“陛下有所不知,這兩年間,不但是灌江口,就連整個巴蜀,也都如灌江口一般,全落入他的掌控之中了,事到如今,微臣之命,在巴蜀已是寸步難行了?!?br>
“哼!”玉帝重重地一拍案幾,怒道:“這個畜生,給他個灌江口任他胡鬧也就罷了,怎的連巴蜀都強(qiáng)占了去?這可是要造反么?”
長生大帝又道:“如果只是巴蜀,倒也還罷了,可就在前些天,他將微臣委派在荊楚的官員也驅(qū)趕走了,如今連大半個荊楚,也都落入了他的掌控之下。時至今日,他已是占據(jù)了南方的半壁河山?!?br>
“什么?”這一下,玉帝和太白金星齊齊驚呼出聲,呆立在當(dāng)場。
眾所周知,巴蜀四面環(huán)山,是個相對封閉的地方,二郎神若只是在巴蜀胡鬧,影響終究是有限,玉帝也可以裝聾作啞,可若是他連荊楚都占了去,那情況可就完全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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