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儀頓時皺起了眉頭,思索了良久,方才答道:“我現(xiàn)在是海儀夢中的張儀?!?br>
云翔卻仍是逼問道:“海儀夢中的張儀,那到底是海儀,還是張儀?”
張儀再次猶豫了半天,也只得道:“是張儀?!?br>
“好!”云翔滿意地點頭道:“張儀是人,海儀是魚,你是張儀,所以你是人,不是魚?!?br>
張儀猶自辯駁道:“可就算是人,也是夢中之人。”
云翔朗聲道:“池中之魚,釜中之魚,都是魚;山中之樹,水旁之樹,當然還是樹;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這個,所以,夢中之人,屋中之人,也都是人,歸根結(jié)底,你還是人。”
張儀頓時沉默了下來,皺眉再次想了半天,才道:“那如果我是海儀呢?”
云翔大笑道:“你是海儀,那他就是張儀,你的父親姓海,他的父親則是姓張,我倒是好奇了,不知他的父親是何名諱?他父親自己可知道,竟能生出這樣的寶貝來?果然是儀表堂堂啊!”
“你......”張儀頓時氣得臉色通紅,國人對于父母之輩,都是極為尊敬的,云翔這樣變著法辱罵他的先人,其實也是學著網(wǎng)上杠精的那一套來的,頓時氣得他七竅生煙,卻又偏偏無從反駁,把一個好好的戰(zhàn)國名嘴,硬生生懟成了悶嘴葫蘆。
“好了,張兄?!痹葡柽m時行了一禮,開口道:“適才之言,在下多有得罪,還望張兄莫怪。既然你的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那是不是可以給在下指一條離開的道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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