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家伙不太好糊弄啊,云翔不敢再說廢話,只得老老實實答道:“不敢隱瞞將軍,小的名叫云天,乃是許天官麾下的小校,受天官大人之命前去站崗的?!?br>
卷簾大將皺了皺眉,繼續(xù)逼問道:“哪個許天官?是何職務(wù)?現(xiàn)在何處?”
這話倒問得有趣了,堂堂卷簾大將,又怎會不知道瑤池宮的許天官是哪個?不過云翔此時卻是心知肚明,根據(jù)他的經(jīng)驗,對方顯然是對他的身份生出了懷疑,這番追問也正是為了試探自己的反應(yīng),但凡他回答得慢了一點,便有可能讓對方生出更多的疑心。
還好,作為上一世的偵察兵,對于這些套路他早就熟悉無比了,便眼睛也不眨地答道:“許天官自然是許旌陽大人,平日里便是掌管蟠桃園一應(yīng)事務(wù),現(xiàn)在應(yīng)當(dāng)正在蟠桃園附近巡視,將軍莫非不知?”
誰知,卷簾大將聽了這話,卻是冷笑道:“好個奸細(xì),倒是知道的不少,今日落在我的手里,卻是休想欺瞞過去?!闭f著,他手腕一翻,掌中便已多出了一根黑黝黝的木棍,當(dāng)頭便朝著云翔一棍砸了過去。
是哪里露出了馬腳?
云翔心中一驚,便要閃身躲避,可一抬頭,卻忽然注意到了卷簾大將身后的兵將都好整以暇地看著他,頓時心念一轉(zhuǎn),硬生生止住了身形,面露惶恐之色,驚叫道:“將軍這是何意?”說話間,他便雙腳一軟,直接癱倒在了地上,根本不去管那木棍是否會一棍砸得他腦漿迸裂。
果然,那木棍只是砸到了他的頭頂三寸之處,便已驟然停住,而卷簾大將卻瞇著眼死死地盯著他的神色,眼中已閃過了一絲釋然。
“沒用的東西,許旌陽實無統(tǒng)軍只能?!彼淅涞卣f了一句,便緩緩地收回了木棍,不再去看云翔一眼,
這時,他的副將再次湊上前道:“卷簾大將軍,陛下今日要駕臨蟠桃園,依末將之見,咱們還是盡快這附近巡視一遍為好,莫要再在這兵士身上多耽誤時間了。”
卷簾大將點了點頭道:“既然要巡視,自然要將可疑之人試探一番,倒也不算耽誤時間,咱們走?!?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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