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也勸道:“大龍神,咱們龍族好容易才爭回了京畿一帶的降雨之權(quán),若是仍需聽那水德星君號令,只怕會寒了族中兄弟們的心啊?!?br>
        敖通冷笑一聲,手腕一抖,那信箋便已化作了碎屑,淡淡地道:“不必理他,權(quán)當(dāng)是他自說自話吧,他要我明天下雨,我卻偏偏不下,且看他奈我何。”

        敖烈與李金榮對視了一眼,齊齊稱頌道:“大龍神威武?!?br>
        本以為這烏龍事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可萬萬沒想到,才過了兩日,水德星君府中又有書信送了過來,卻是裝得方方正正的一個袋子,里面乃是蓋了水德星君大印的一道正式諭令。

        那諭令里嚴(yán)厲地訓(xùn)斥了敖通不顧大局的行為,喝令他痛改前非,于第二天午時準(zhǔn)時下雨,前兩天之事便可以既往不咎。

        敖通捧著這道諭令,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便讓李金榮寫了一封回信,駁斥他私自插手司雨大龍神的職責(zé),然后讓敖烈將這封信連同那諭令一道送了回去。

        本以為事情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可更出人預(yù)料的是,這水德星君不知道忽然發(fā)了什么瘋,才剛剛消停了三天,就第三次送來了諭令,里面的措辭卻是比起之前還要嚴(yán)厲百倍。

        此時的敖通已是怒極而笑,這一次,他干脆把那諭令扯得粉碎,又給水德星君送了回去。

        然而,這水德星君似乎是鐵了心要干涉他這京畿之內(nèi)的降水了,僅僅再過了四天,又是一道諭令送了過來。

        這一次,敖通卻是連看都懶得看了,直接對敖烈道:“以后水德星君若是再送來信箋,你無需再呈送于我,盡管自行處置便是。那水德星君若是知道那信箋根本送不到我的手中,只怕就要活活氣死了吧?!?br>
        敖烈連忙恭聲應(yīng)命,不敢再多言語。

        然而,敖通卻并不知曉,他本以為會勃然大怒的水德星君,此時卻是老神在在,嘴角還掛著輕笑,對一旁的主簿道:“之后這一個月中,你每三天替我發(fā)一道這樣的諭令,里面的內(nèi)容越復(fù)雜越好,措辭越嚴(yán)厲越好,萬萬不得耽擱,你可記下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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