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守誠點了點頭,繼續(xù)道:“敖字需在下面加個馬字,方為一個驁字,可成千里之良驥,依我之見,你以后免不了要與人當(dāng)牛做馬,方可換得心中所愿啊。”

        當(dāng)牛做馬!這個詞,頓時在敖烈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些年來,他雖然身在涇河龍宮,卻也知道云翔為了營救敖婕使出了不少手段,只是那望海甚是奸猾,始終不曾得手。難道說,自己未來還要繼續(xù)給那望海當(dāng)牛做馬,方能保得妻女平安嗎?

        想到這里,他已是魂游千里,忍不住渾身顫抖起來,甚至忘記了身處之地。

        李金榮見敖烈如此激動,心中也生出了好奇,便湊上前拉了拉他的手臂,低聲問道:“敖將軍,莫非還真讓他說準(zhǔn)了不成?”

        敖烈這才回過了神來,長嘆了口氣,眼中盡是苦澀之意,探手從懷中摸出了一枚金錠,便要送給袁守誠。

        李金榮連忙攔住了他,憤然道:“敖將軍,以你的身份,又怎能被這等江湖術(shù)士三言兩語便亂了心境。也罷,你且看好了,我這便替你拆穿了這騙子的鬼把戲?!?br>
        說著,他也轉(zhuǎn)向了袁守誠道:“兀那相士,你且為我也卜算一卦,若是真準(zhǔn),我們便是心服口服,賞錢加倍給你,若是不準(zhǔn),還是要拆了你的攤子。”

        袁守誠道:“不知公子要算何事?”

        李金榮眼珠一轉(zhuǎn),道:“長安城許多人都認得我,若是讓你算我的過往,說不定你便從哪里提前打聽好了,若是讓你算些未來之事,又怕你說些模棱兩可的話聳人聽聞,你便算點容易驗證之事,就算算我們二人是從何而來,要往何處去吧。可需要我也隨便寫下一字讓你來測?”

        他早已想好了,自己的去處本就可以隨時更改,不管對方說什么,他都可以矢口否認,最多今天不去香榭閣也就是了,怎么也要替敖烈找回這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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