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生三個死胎?那可真是太造孽了啊。

        云翔略一思忖,忍不住開口問道:“兀那管事,我且問你,你說夫人曾三次生下了死胎,可是親眼看到的?”

        那管事沉吟道:“不敢隱瞞這位軍爺,后兩次生下死胎,都是小人親眼所見,還是小人親手葬在了后院。至于那第一次所生的死胎,乃是小人入府之前發(fā)生之事,是聽夫人親口說起的,說是那死胎已經(jīng)沉入了江中?!?br>
        這話一出,一旁呆立了半晌的玄奘卻是夢如初醒,連忙從懷中取出了血書,遞上前道:“這位......這位夫人,還請你看看,這血書可是你親手所寫?”

        “血書?”殷嬌聽得這話,卻好像終于有了反應(yīng),無神的雙眼打量了那血書半晌,茫然道:“對,這是我寫的,是寫給我那苦命的孩兒的?!?br>
        玄奘聽得這話,心中已是確認(rèn)無疑,噗通一聲便跪了下來,抱著殷嬌的雙腿垂淚道:“娘親,我便是你那丟入江中的孩兒啊,娘啊,你讓孩兒想得好苦啊?!?br>
        殷嬌聞言頓時渾身一震,低頭打量了玄奘許久,驚疑道:“你是我的孩兒?不,我的孩兒都死了,我早就沒有孩兒了?!?br>
        玄奘頓時悲從心起,嚎啕大哭,屋中之人見狀,也都是心有戚戚,不少人也早已忍不住垂淚。

        然而,此時的云翔卻更是疑竇叢生,他仔細(xì)打量了殷嬌半晌,卻始終看不出什么偽裝的痕跡,足以見得此人真是瘋了。

        可若是個瘋子,她又怎會承認(rèn)那血書之事?當(dāng)年她狠心將玄奘拋入江中想要溺死,又哪來的半點母子之情?這一切,實在有太多的問題無法解釋了。

        當(dāng)然,更重要的是,東天的埋伏到底在哪里?難道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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