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笑道:“正是,咱們不妨坐下來慢慢聊。”說著,他隨手一揮,冰原上便出現(xiàn)了一張冰桌和兩個冰凳,桌上居然還放著一只酒壺和兩個酒杯。
他自己一屁股坐在了冰凳之上,隨手拿起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道:“菩薩可要嘗嘗?”
望海略一沉吟,便也坐了下來,搖頭道:“出家人從不飲酒,有什么話你只管說便是了?!?br>
云翔道:“其實我一直有一個秘密,從來不曾與外人說起,今日忽然想說出來,你可想聽聽?”
望海奇道:“什么秘密?”
云翔將手中的美酒一飲而盡,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笑道:“我這腦子里,有許多不屬于這個世界的東西,所以,若是比修為,我著實不值一提,可若是比計謀,還真未必有人能勝我?!?br>
望海皺眉道:“你到底想說什么?”
云翔仍是自顧自地道:“你們這些神佛,從來不會將凡人放在眼中,可你莫要忘記了,人心其實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的東西,在我的腦中,這研究人心之道,喚作心理學?!?br>
“心理學?”望海忍不住重復了一遍,似是若有所悟。
云翔繼續(xù)道:“在這心理學之中,即便是十惡不赦之人,其實心中的念頭也是有跡可循,并非只是一門心思想著作惡。只可惜,這一門學問太過高深,我也只是略懂皮毛罷了,菩薩可是覺得有趣嗎?”
望海冷哼一聲,道:“若你只是想說這些廢話,便休怪我自行離開了?!闭f著,她已是輕輕拋起了手中的寶瓶,似是要施展開法術。
云翔忙道:“菩薩莫急,既然你對這些研究凡人的學問不感興趣,我說些你感興趣的便是,就說一說那殷嬌之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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