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烈道:“我已經(jīng)告訴過你,定海珠早已丟失,你卻偏偏不信,苦苦相逼,我早就沒有選擇了?!?br>
望海道:“難道你還真以為,那玄奘能夠平平安安到達(dá)西天不成?”
敖烈斷然道:“云翔說過,玄奘定然能到達(dá)靈山,相比于你,我更愿意相信他?!?br>
望海冷聲道:“便是玄奘能到,你卻未必能到,西行之路危險(xiǎn)重重,難免折損人手,以你的修為,這一路上便是你的葬身之處,你莫非還真以為那兇蟾安了什么好心不成?”
敖烈道:“你也莫要言語挑撥,這一路上危機(jī)重重,我早已知曉,不過云翔也傳了我保命之法,為了救出我的妻兒,我定然會活著到達(dá)靈山,便是舍棄了一切也在所不惜?!?br>
望海皺眉道:“什么保命之法?你且說來聽聽?!?br>
敖烈道:“到時(shí)你自會知曉。對了,我會在此處西邊三百里的鷹愁澗中靜候取經(jīng)人的到來,你既然負(fù)責(zé)此事,自然要與你知會一聲?!?br>
“鷹愁澗?”望海點(diǎn)頭道:“好,本座知道了,到時(shí)且看你能耍出什么花樣?!?br>
說著,她將目光轉(zhuǎn)向了敖烈身后的那山洞,沉吟道:“既然你是從洞中而來,可知道里面有些什么?”
敖烈冷哼道:“你自己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又何必問我?莫非你堂堂望海菩薩,還怕了這小小的山洞不成?”說完,他也不再多說,駕起云霧便離開了五行山,趕往西邊而去。
望海目送他離去,又盯著那洞口打量了半天,終究怕云翔又安排了什么埋伏,閃身便也離開了五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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