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又要狀告何人?”
大人一拍驚堂木,喝道。
“大人,奴是暖春閣的媽媽,狀告楊鈺拐騙我家女兒?!?br>
那老女人微微跪坐起來,抬起手臂,指的正是李氏夫妻倆的方向。
原本還一頭霧水的楊父和李氏,聽到此話,頓時大驚失色。
“冤枉,大人,我兒一介書生,手不能提,肩不能挑,如今又生死未知,我夫妻二人才會來求大人幫忙尋找,這暖春閣的媽媽如今見我兒不在,無法辯說,便信口雌黃?!?br>
李氏和楊父連連磕頭,求大人明察。
“我呸,什么書生,怕不是個YIN賊吧?你家那兒子,欠了五百兩的女票資還未付呢,正好你們趁這機會,把這女票資給付了罷!還有,我看你們還是乖乖把春嬌交出來,春嬌可是咱們暖春閣的頭牌,就這么被你們兒子騙了走,也不知我那乖女兒,如今是死是活,還請大人做主呀!”
老女人先是眉毛倒豎,直接對著李氏和楊父劈口蓋臉的叱罵,隨后拿著手帕捂著臉,猶如唱戲一般的哭訴。
只把大人聽的眉頭緊鎖,連連拍驚堂木,高聲喊肅靜,隨后轉頭喊了衙差把人給帶上來。
卻原來剛才那幫衙差出去,早已經找到了楊鈺的下落。
看著一身狼藉的楊鈺被拖到公堂上,藏在公堂外面圍觀的人群中的時姜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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