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成聽了他們這話,頓時一愣,回頭想想,好像確實如同時姜說的那樣,何必為了自己不喜歡的人,委屈了自己的嘴和肚子?

        等他醒過神來,時姜和阮公子已經(jīng)走遠,他連忙追了上去。

        “那姓阮的公子是何來頭?”

        趙青青擰著眉頭,悄悄地從假山后面轉(zhuǎn)出,看著遠處的幾人,看那趙成,對時姜仿佛情根深種,她必須趕在時姜進趙家的門之前,把她給解決了。

        她剛才因為趙成和時姜的原因,把這阮公子給忘記了。

        現(xiàn)在才想起,能和趙成結(jié)伴而行,絕對不可能是一般的人。

        想到那阮公子腰間所掛的玉佩,趙青青總有種熟悉的感覺,忘記了自己曾經(jīng)在哪見過。

        她想了想,總歸心中有一絲不安,畫了那玉佩的畫像,用飛鴿傳書傳給了付清云。

        時姜在趙府的這幾日,趙青青幾乎天天都端著甜水燕窩等補品來找她,每次都會心疼的看著時姜,說自己從小錦衣玉食長大,可憐姐姐卻是跟著爹娘在鄉(xiāng)下受苦,所以,要好好給她補補。

        看著趙青青的劣質(zhì)表演,時姜看的很是津津有味,對于對方送來的這些補品,她雖然笑納了,卻不曾當著趙青青的面吃過。

        不過,趙青青留下補品離開,再派人去收拾餐具的時候,那碗里都是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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