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好飯,時姚謙就把筆墨紙張收到他和時母的房間里去了。
這天都黑了,他也沒想著點著燈抄書,畢竟晚上點燈的話,這燈油也是要錢的。
不如等明天一早起來,就著白天的亮光抄書,空氣清新,又不用再另外多費錢。
躺到床上的時候,時母扯了扯他的衣袖,滿心疑惑的說道。
“你把女兒找的這個土疙瘩放屋里是做什么?”
時父聽到妻子這問話,便說道:“放女兒那里,我不放心。中午煮的這個土疙瘩,你應(yīng)該吃過了吧?好不好吃?香甜不香甜?一個是不是就吃的你撐的很?你覺得,若是人人都能種上這土疙瘩,還怕咱們國家的民眾餓肚子嗎?”
時母聽了時父的這話,臉上卻沒半點的高興。
“咱們自己都快餓死了,你還有閑心去管別人餓不餓肚子的事?這土疙瘩確實好,可幾時種你知道?一個種子種出來,能有多少土疙瘩,你又清楚?更別提,秦王如今被軟禁在家中,你也不是那五品長史了,能不能別到現(xiàn)在還想著什么國家大事?”
時母說到這,就氣得牙有些癢癢的。
聽到時母這話,時父頓時沉默了下來。
對于這些事,他早已經(jīng)習(xí)慣成自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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