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姜沒想到,才過了一晚上而已,對方居然就好了傷疤忘了痛。

        她沒說話,只是默默的不知從哪把大錘子給摸出來,放在了桌子上。

        看到這一幕的時父和時母,頓時喉嚨一噎,再多的話都給咽了回去。

        看著他們夫妻倆回了房,時姜這才把碗里的飯菜全扒拉進嘴里后,起身扭頭回了自己的屋。

        時父進了房間后,不死心的把自己領(lǐng)口給扒拉開,扯出一根紅線來。

        紅線的頭上,綁著一個紅色的袋子。

        他小心翼翼的打開袋子,只見里面粗糙的黃紙上畫著鬼畫符,跟之前大師給他時,半點都沒變化過。

        時父不由的嘟囔道:“莫非真的是我自己多想了,大丫頭根本沒什么東西附身?”

        想到?jīng)]那臟東西,時父的膽子不由的大一些。

        一個丫頭片子而已,他一個大男人,還怕她不成。

        原本想氣沖沖的出去再找時姜的麻煩,可一想到剛才時姜掏出來的那把大錘子,時父又重新咽了咽口水,安慰自己,算了,他一個大男人,跟一個丫頭片子計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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