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小姐,你若是識相,便老實的把人說出來,我便不計較你言語有失的過錯。若是不識相,在這京都,只要我定安親王府發(fā)話,相信你時家在京都,將會寸步難行?!?br>
定安王妃也不再跟時姜兜圈子,直截了當?shù)耐{道。
“哎呀,王妃娘娘這話說的我好怕怕呀!其實,郡主的事真跟小女子沒有任何關(guān)系。若要怪,只能怪郡主這位得力的軍師,逮什么人過來禍害我不好,偏逮了那么一個人物。
說起那人,哎,王妃娘娘不如去正廳詢問一下定安親王,到底少了誰,不就知道了!”
時姜朝南康郡主瞧了一眼,然后眼神慢悠悠的落在沈燕的身上。
“不是,王妃娘娘,臣女只是讓人隨便引了一個男人進了這屋子,并沒有驚動貴人們。王妃娘娘,定是她撒謊,想脫身罷了!”
沈燕聽到時姜的話,頓時掙扎的喊起來。
“沈小姐,你不用這般著急的辯駁。是不是撒謊,一問便知。其實,我更想知道,沈小姐到底是在幫郡主殿下,還是在害郡主殿下。
畢竟,沈小姐你的長相學(xué)識并不差,只不過在家世上比不過郡主罷了!
沈小姐卻甘愿伏低做小,為郡主殿下鞍前馬后,慫恿郡主殿下做下這等喪心病狂的事,真的是出自真心想幫郡主殿下么?”
時姜對著沈燕微微一笑,說出來的話,卻讓沈燕如墜冰窖,渾身不由自主的瑟瑟發(fā)抖起來。
她知道,就算定安王妃知道時姜的這些話,不過是挑撥離間,卻也不妨礙定安王妃對自己的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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