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不打算走嗎?”樓銘宇對宋欣榮的泫然欲泣視若無睹,見兩人沒有要離開的意思,涼涼地問道。

        鐘漢陽的身體僵了一下,他感覺十分難堪,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這么對待,偏偏對方是樓銘宇,他不敢造次,看了一眼在旁邊事不關(guān)己的顧輕輕,眼底閃過一絲暗光。

        “樓師兄,雖然您和顧師妹都是宗主的親傳弟子,但我們并沒有做錯什么,再說了,這里并不是你們的地盤,你們就這樣趕我們走,是不是有些過分?”宋欣榮小心地看了一眼樓銘宇,仰起脖子,一副大義凜然地說道,看起來就好像是顧輕輕和樓頂欲欺負(fù)她和鐘漢陽一樣。

        再一次見到宋欣榮顛倒黑白的本事,顧輕輕已經(jīng)十分淡定了,只是給了樓銘宇一個眼神,意思是“看吧,我都說了她變臉的本事很強(qiáng),現(xiàn)在看到了吧?”

        樓銘宇確實見識到了,并且十分驚訝,當(dāng)然,他更多的是驚訝宋欣榮的勇氣,竟然敢在他的面前這樣,顯然她對他的情況不是很了解。

        “鐘漢陽,你覺得我做的很過分?”他瞇著眼睛,尾音輕挑,語氣十分平靜,卻讓鐘漢陽的身體忍不住抖了抖。

        聽到樓銘宇這么說,鐘漢陽頓時想起了前些年被樓銘宇支配的恐懼,身體抖了一下,心臟都緊縮了一瞬間。

        雖然他很心疼宋欣榮,但他真的不是樓銘宇的對手,尤其是樓銘宇從來不按理出牌,他還真怕樓銘宇在這里揍他和宋欣榮一頓,到時候就更加丟人了!

        “樓師兄,我們沒有這個意思,今天是我們打擾了,我們先走了。”他硬著頭皮說完,然后看也不看樓銘宇的臉色,拉著不太愿意的宋欣榮離開。

        顧輕輕自從樓銘宇出現(xiàn)后,就站在旁邊看戲,見鐘漢陽如此害怕樓銘宇,感覺有些好奇,轉(zhuǎn)頭眨著大眼睛看向樓銘宇。

        “前幾年我還沒出去歷練,就在門派里,其他峰主和我年齡差不多的親傳弟子都被我挑戰(zhàn)遍了,大概鐘漢陽被我揍得次數(shù)比較多,所以比較害怕我?!币婎欇p輕看著自己,樓銘宇想了想,解釋了一下。

        顧輕輕了然地點了點頭,腦補了一下鐘漢陽被樓銘宇打的樣子,唇角微微勾起,沖著樓銘宇豎起大拇指,“大師兄威武!”

        “調(diào)皮!”樓銘宇瞥了她一眼,淡淡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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