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孽不回頭,他對梅梅道:“娘娘親自大駕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娘娘,你看我這副‘潑血’畫作如何?”
梅梅看著墻上那副觸目驚心的血畫,真是不知說什么。
如果這是一副“潑墨”畫,倒不失為一副佳作。
但是這卻是用人血潑成,充滿了血腥和死亡。
梅梅不知怎么評價,所以她也不予評論。
凌孽見梅梅不說話,他轉(zhuǎn)過身來指了指床道:“娘娘請坐。我這里只有鮮血,沒有茶水,就恕我不給娘娘上茶了。”
凌孽這話充滿戲謔味道。
屋中到處是血,也只有這床干凈,梅梅便在床沿坐下。她用手撫摸著床上雪白無暇的床單道:“我很奇怪,這屋里到處是污穢血漬。為何只有這床,還有這床單潔白無瑕?你除了不想睡的地方染上污穢,還另有其意吧?”
凌孽看著梅梅,也不正面回答,他慢聲道:“這骯臟血腥的世界里,需要一份圣潔之地……”
梅梅覺得凌孽這句話,意味深長。
梅梅看著凌孽,她真是有些難以理解,一個人不吃任何食物,不飲任何湯水,只靠吸食人的血液活著,而且活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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