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淌可臉色一變,想說什么可又憋住了,悻悻的不說話。
余祟就喜歡沈安的這種性格,也就跟著問:“這次的任務(wù)不是兒戲,為什么帶一個靈植師?”
祁之石說到這個神色也不好看:“他說了自己會為自己的安全負責(zé)?!?br>
秦淌可心虛的沒說話,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我…我聽說那棟樓會走路,如果……如果是植物根莖和樓身融合的話,可能會在移動時帶著樓行動!我是靈植師,只有我能感應(yīng)出藏在底下的根莖,所以我得跟著!”
他越編越覺得靠譜,越理直氣壯。
兩人的私事沈安和余祟也沒興趣管,轉(zhuǎn)身和花搖徐閑也聊了幾句。兩人是結(jié)婚多年的夫妻,在末日里認識的,一直相互扶持到今天。
他們可能事先被白輝晨吩咐過,不介意沈安是普通人,對他的態(tài)度也很友好,所以被安排在了同一輛車上。
這一次出行因為是帶著任務(wù)去的,所以他們開的都是小車,車上也做了防護措施,可沒有周北他們的堅固。
因此這次趕路他們不僅不能休息,還要時刻注意著擊殺撲過來的行尸怪物,防止撲過來導(dǎo)致車翻過來出現(xiàn)傷亡。
祁之石的小隊也被分開成了三輛車,但在分配人員時鬧了不愉快。
原因是因為祁之石和秦淌可一車,但有一個女隊員也要上車,秦淌可就炸了。
“不行就是不行,你們兩個就不能一輛車!誰知道你在打的什么心思,那么多車,為什么非要上這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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