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輝晨道:“你問他,它之前是變成樓在行走嗎?”

        秦淌可點點頭:“是,它說它的本體比較脆弱,也是為了不吸引別的怪物的注意力,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些才變的。”

        “……”白輝晨道,“看來它的智商不高。”還茶里茶氣的。

        “這是新的異變品種,我們最好還是把它抓住帶回去。”祁之石道,“它留在這里還是太危險了。”

        “嗯?!庇嗨畹溃八瞄L偽裝,平日里我們也很難發(fā)現(xiàn)其他的,可能不是新型異變的怪物,只是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株看起來等級不低,可以切成幾塊研究?!?br>
        白輝晨懂他們的意思,于是輕笑著道:“見者有份,你們也別搶。我百事通一份,你平城基地一份,你祁之石的地下基地一份,如何?”

        余祟和祁之石自然沒有反對,三人拿著刀抓住了瑟瑟發(fā)抖的月季花,毫不留情的下刀。

        意外的是余祟先割了幾根枝條給了沈安,意思不言而喻。

        沈安握著這個月季“殘骸”,隱約感覺到這個家伙在對自己嚶嚶嚶。

        ……沈安毫不留情把它塞進(jìn)了空間,卻沒看見月季花的枝條舒展了一下,隨后又自在的縮回佯裝虛弱。

        白輝晨三下五除二割了幾根就沒再繼續(xù)了,他看到坐在一邊等著余祟的沈安,便掛上溫和的笑容走過去。

        “沈安,你這次真是出乎大家意料,你的能力很特殊?!卑纵x晨對上沈安警惕的目光,放柔聲音,“別緊張,我只是很欣賞你,雖然你在靈植師里很特殊,可以控制其他植物。但在末日里,你不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所以,你不用過分擔(dān)心?!?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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