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躺在一個車廂里都不說話,一個閉著眼睛按著太陽穴慢條斯理的按摩,一個捏著一把種子不停的發(fā)芽、生長、縮回成種子,反復(fù)進(jìn)行。

        很久之后,余祟收到了沈安用藤蔓遞過來的水,和一個不是那么冰冷的目光。

        余祟笑了,他接過水喝了一大口,疲憊的神色從眼里褪去,舒展眉眼的笑看他:“不用對那些東西有壓力,已經(jīng)過去了,末日里誰沒有被折磨到,我比很多人好太多了?!?br>
        沈安口是心非的低下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我沒有心疼你?!?br>
        “對啊,至少我還活著,還能和你說話?!庇嗨钊嗳嗵俾?,并沒有把他口是心非的話放在心上,依舊笑瞇瞇的,“如果某人能原諒我,我就更開心了?!?br>
        沈安輕哼了聲,撇過頭看向車窗外,藤蔓也縮了回去,如同尾巴一樣搭在車窗邊微微飄動。

        盡管他是這樣拒絕交流的模樣,可余祟知道,他的心已經(jīng)軟下來了。

        原來賣慘真的很管用,余祟悟了。

        不過盡管他的腦子里對蔣陳彥那個玩意做出來的事情恨的要命,也不想在這個時候露出一點(diǎn)脆弱來。他是想試探沈安的態(tài)度,可察覺到他真的在意自己時,又不忍心看他難過。

        其實(shí)沈安并不想拒絕交流,他只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這樣的余祟,他也不是不會外露的表達(dá)情緒,可那是面對其他人。

        余祟的事情他實(shí)在是不能忍受,怒火讓他不能保持他一貫的冷靜,若不是他殺蔣陳彥殺的很快,他絕對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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