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秋月白已經(jīng)事先了解過此人為人了,因此可以為其打上許多其他標簽,外貌在他這已不成加分項。

        這邊看上去很平靜,鎮(zhèn)子上的人并不知道昨天晚上在距離他們幾十里外的另一個鎮(zhèn)子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這里好像也沒有那些要追殺陸緋衣的人。

        一晚上的勞累讓二人都非常的想找個地方休息一會兒,就算只是坐一會兒也好,不過危機感又令他們不敢放松,還是打起精神來去找之前說的車馬之類的東西。

        陸緋衣買了兩個包子跟在秋月白身后啃著,但他嫌棄包子不好吃,沒吃幾口就不想吃了,只是念著之后也許有上頓沒下頓,還是用油紙包起來放在懷中。

        秋月白想找人買馬,但是問了一圈,只有租的沒有賣的,而且租的還得老板跟著去,委實有些不方便。

        若是平時也就罷了,可現(xiàn)在二人幾乎等同于亡命天涯,如租借馬匹,若是路上遇見危險,那老板是救還是不救?人少還好,人多了自顧不暇,更何況還要多管一個人。

        陸緋衣聽完事情原委之后,拍了拍手上的灰,從一旁人家的桌子上跳下來,走到老板面前:“我看您這有兩匹馬呀,賣一匹也不妨事,大不了拿著錢再去買一匹唄?!?br>
        老板見他笑嘻嘻的,長得也是人模人樣,看上去要比另一個面癱臉更好說話一點,于是也好心解釋道:“不是我不想幫襯二位,實在是有心無力,這年頭馬太難買,你讓我賣馬,可我拿著那點錢是決計買不到一匹新馬的?!?br>
        陸緋衣懂了,這人其實不是不能賣馬,而是錢少,買不了馬。

        秋月白站在一邊看他與那人溝通,聽到這話也明白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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