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松開手。
陸緋衣沒有停手,仍然是直沖面門,繞指柔如蛛網(wǎng)一般鋪展開來,秋月白腳下輕點(diǎn)向后退了幾步躲開,二人進(jìn)入了一條小巷。
繞指柔步步緊逼,但眼下地界并不如那天晚上昏暗的書房里那樣逼仄,因此陸緋衣并沒有什么優(yōu)勢(shì)可言。
秋月白用刀攪住那些線條,冷冰冰地問:“你到底想干什么?”
“沒什么。”
繞指柔好幾次貼著秋月白臉上擦過,平時(shí)不出手則矣,一出手必是殺招,但眼下二人性命相連,且陸緋衣有傷在身,秋月白也不可能真的殺了他。
不過他也感覺到了,陸緋衣似乎是想用那些絲線去摸他的臉。
好荒唐。
換其他人也許會(huì)陸緋衣是在有意輕薄自己,但秋月白情況不同,他不能讓陸緋衣真的摸到自己的臉。
無論如何都不行,這不是輕薄那么簡(jiǎn)單的事。
既不能殺他,過過手癮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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