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別說郁從海已經(jīng)多次催促過他們回去,但郁文越一意孤行。
這一點郁文越也感覺到了,他試圖尋找一個可以完美解決問題的辦法來使兩方獲得平衡,只是這個辦法一時間還沒能想出來。
于是就在這一天夜晚——
夜深,人靜。
他們?nèi)匀皇窃谕庠鸂I,點燃了篝火,留一個人放哨再定期換崗。
子時有一次交班,一個長臉的男人接班放哨。
放哨是很無聊的,你需要不停地盯著四周,一開始的風吹草動或許會使你警惕,精神抖擻,但越到后面,疲倦與麻木產(chǎn)生之后人就會開始松懈。
長臉的男人接班后又是半個時辰過去。
這時候,他突然站了起來,往一邊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左看右看,鬼鬼祟祟的。
頭上傳來撲棱撲棱的翅膀拍打聲,有一只黑色的飛鷹在天空中盤旋著,最后落在男人面前的樹枝上,歪著頭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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