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了一會兒后,秋月白突然說:“你跟著義父很長一段時間了么?”
侍從愣了一下,回答:“大概五年了罷。”
“唔,那是很久了?!鼻镌掳姿妓髁艘幌?,又問:“你是否知道,得意樓,可有一種藥?”
他說出了一個名字,那是一種極其珍貴的藥,珍貴到如果放在外面的話即使是千金也難以買到——但這對于得意樓來說并不算什么事,侍從說:“有應當是有的,只是不知公子要這個做什么?”
秋月白淡淡說:“最近有些睡不好,聽說這種草藥拿來熏香可以安神……能否勞煩你去幫我問問要一點?”
侍從:“當然沒問題,公子實在是客氣,只要是您想要的,即使是天上的星星也取得?!?br>
不因為別的,這可是樓主的義子!不說是拿藥來熏香,就算是拿來燒水泡腳也使得。
而且,就憑樓主對其寵愛程度,只要能討好這位,還愁不能出人頭地?
——這可是難得的露臉的好機會啊。
秋月白又聽了一通嘰里呱啦的恭維,笑而不語。
回去后那個侍從還說:“我一定為公子盡心去找。”
秋月白道:“有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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