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是好事,那就都讓人高興不起來。
秋月白首先想到——陸緋衣的行蹤會不會暴露了。
其次才是想到自己。
時玄蘭對他招了招手:“過來。”
事已至此,似乎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秋月白摘了冪籬,露出其下略顯蒼白的臉,烏黑的發(fā)與雪白的膚形成及其鮮明的對比,他的背與脊梁都繃得很直,甚至有些僵。
他抿著唇,看見時玄蘭的時候就像行人看見面前突然伏了一條五步蛇——態(tài)度總是謹慎的。
時玄蘭等著他走過來。
他上下打量著秋月白,看他一身黑衣勾勒著精瘦的腰肢,心中不愉,又說:“你出去找他了?”
秋月白只是走過來,并不說話。
長輩在面對犯錯的子女時總是不免帶著些居高臨下與不顧一切的猜測,這不說話的舉措落在時玄蘭的眼中無疑于變成了心虛不敢說,更加肯定了他剛剛說的那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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