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靜了下來,時玄蘭的目光透過面具,望在他身上,很平靜,很惋惜,很無奈。

        他搖搖頭:“罷了,大抵是回不去了?!?br>
        一聲嘆息,一聲沉吟,他又道:“如果說,我非得有一個敵人,那我最不希望的就是……那個人是你?!?br>
        秋月白低聲道:“你不過是想我永遠聽你的話?!?br>
        時玄蘭道:“我以前經(jīng)常覺得你這個孩子對著我的時候膽量很小,但某些時候,我又覺得你膽大得要緊——就像現(xiàn)在這樣。只是我好奇,是誰教你的?也是陸緋衣嗎?”

        秋月白淡淡道:“義父,你我的事,不必扯他?!?br>
        時玄蘭不認同:“你我的事卻是因他而起?!?br>
        秋月白也不認同:“是你,是我,是我們將所有人拉下水,義父。”

        最后兩個字音調加重。

        秋月白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這樣和時玄蘭斗過嘴了,本來時玄蘭覺得自己應當象征性的生個氣,然而這句之中的“我們”卻莫名得讓他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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