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頭失笑,沒有回話。只有我自己清楚,那個由壓迫、辱罵組成的牢籠正一點點破碎,被掩蓋的自尊和自信藉由那一絲裂縫探出頭來,暢快感受得來不易的yAn光。
?「好了,收起你那副釋然的表情。有什麼話要說嗎?編織者先生?現(xiàn)在把“得獎感言”說一說,我可以當你不是在炫耀。」
?赫爾嘉的話語回蕩在腦海:「編織“靈識”要深入對方的記憶與內心,你會感受到他的情緒,當他被治癒,你也能感受到平靜。或許在那人的經(jīng)歷中,你能找到解開這身囚服的方法。」
?我在心中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該不該告訴陳妤婷:我成為編織者,不是為了任何偉大的理想,而只是為了活下來,為了能從那座名為「父親」的監(jiān)獄中掙脫出來。我只是……想讓自己別再痛了。
?但我沒說。
?嘴唇張了張,又闔上。我不敢讓人知道自己有多脆弱,甚至不敢承認自己正在努力維持這副中二、Ga0笑的模樣,只為了讓別人不去碰我那早已千瘡百孔的內心。
?一旦說了,萬一她回以憐憫、回以關懷,那我就無法再武裝自己了。
?我才剛拾起一點信心,學會「主動」,可是向別人付出真心這一點,真的做不到。
?而且,我跟陳妤婷本就相識不到一天,連面對鐘銘軒和鐘錠佑都沒有展現(xiàn)真正的自我,又怎麼可能對一個「還不算熟的人」坦白?
?我臨時想了理由,開口:「我想……」但陳妤婷直接無情打斷我,我錯愕看著她,卻見後者一臉不屑得說:「看你的樣子肯定是說謊,謊話我不打算聽。X的,都到**了,怎麼就是有人不打算“放飛自我”呢?令人煩躁?!?br>
?放、放飛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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